我在怀孕的时候就把它的每一篇都录制到了某音频APP上,希望等孩子出生能听得懂的时候播放给他们一起听。
这本书是西班牙作家希梅内斯(1956年的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)的《小毛驴与我》。它被所有西班牙语系的国家选入中小学的课本,还与《小王子》《夏洛的网》并称为20世纪三大感动心灵读本。
这本书里由一百零七则像散文诗一样的小短篇组成,里面讲述了作者和一头叫做“普儿”的可爱至极的小毛驴的日常。
达尔朋是“普儿”的医生,他像花公牛一样庞大,如西瓜一般红润。体重重达三百磅。年纪自称是花甲之年。
他说起话来好像缺了琴键的旧钢琴;有时嘴里吐出的不是字,只是一团空气。一边咕哝一边还摇头晃脑、舞动双手、前后摇晃、清清喉咙、往手帕吐痰,该有的动作都有了。真是晚饭前愉快的演奏会。
他嘴里一颗牙齿也不剩,几乎只吃面包屑,都先捏在手里揉一揉。他把面包滚成小球,再往红嘴里一送!就这样含一个钟头,在口中转来转去!一球吃完再吃一球。
由于他用牙龈咀嚼,下巴的胡须会碰到鹰钩鼻。他真的有花公牛那么大,站在铁匠门口就把整个店都遮住了。但是对“普儿”却像孩子一样温和。
如果看见一朵花或一只小鸟,他就忽然发笑,张大嘴巴长笑不已,每次都要笑出眼泪才停。
恢复平静以后,他会往老坟场那边望去,喃喃念着:“我的小女儿,我可怜的小女儿。
在书中,你能看到一个粗壮的,大块头的兽医跃然纸上,而他却对他的小毛驴“普儿”说话特别温和,他见到路边的野花,见到天上飞的小鸟会哈哈大笑,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,但他也会忽然忧伤起来,看向老坟场,想起他可怜的小女儿。
或许他的小女儿在世的时候就曾和他的小毛驴这样说话,也喜欢看这些小花儿,逗这些小鸟,这让年近花甲的他想起来还能哈哈大笑。
书中还有这么一条癞皮狗,它总是低头在路上孤独地走动,大家都不喜欢它,偶尔经过人家,人们会对它吐口水,小孩子对它砸石头。
但它虽然癞皮,还是一条狗啊,它同所有的狗一样也喜欢玩,于是它又一天跟一头叫戴安娜的狗进了人家家里,结果门卫一枪把它打死了。大家都过来看这条可怜的癞皮狗慢慢死去。
在一位敏感的作家笔下,对于这条死去的狗不忍心都化作了自然景物的变换,充满了诗意。
里面还有许多关于“死亡”的故事,比如死去的金丝雀,圣荷西街的傻孩子,流浪的吉普赛人。
死亡在作者的笔下成了诗歌,而我们的孩子终有一天也会长大,也会接受身边有“死亡”这件事,我们也该不避讳地,像希梅内斯一样坦然地接受它,接受我们会难过,会哀伤,会想念, 甚至学会温柔地去拥抱它。
这还是一本让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待日常生活的儿童文学, 希梅内斯会这样描述蟋蟀的声音
当我们的孩子想要表达对小猫小狗的喜爱,会如何写作呢? 希梅内斯在书中这样写他的小毛驴:
整本书,我们都能跟随这个可爱的小毛驴一起,和镇上的小孩子们一起相伴生活,虽然不过是一些小情小趣,却充满了温情。
作者描述的是西班牙安达卢卡西亚地区小镇的故事,那里的孩子没有手机,没有电脑,他会写一个小男孩在泉水边,能待上一个下午,看不够那干净的,清凉的泉水。
在书中你会找到大自然中的蟋蟀,燕子,树枝,会遭遇暴风雨,作者会描述每个日落后奇幻变化的颜色,那是我们的孩子在现代高科技的世界里缺少的颜色。
书中还会出现很多边缘人士,比如流浪汉,比如粗鲁的吉普赛人,或者被人欺负,底层的劳动者,但作者却带着温柔的眼光,一次一次地把关爱投射到别人身上。
希梅内斯的孤独,哀伤和敏感让我们看到他广博的同情心,同理心,不但是对周围的人,甚至是周围的花花草草,小动物,所有的事物都是如此。
我想我们的孩子也需要一个这样的眼光和角度去看世界,一个把所有别的存在都当做自己的存在一样,平等地去看待的眼光,不是吗?
我曾亲历一个饭局。酒桌上大人们讨论孩子是应该先背《声律启蒙》还是新概念英语。旁边桌上八九岁的孩子们正凑在一块儿红光满面地看《查泰莱夫人的情人》。
听闻大人们的对话,其中一个孩子冷笑道:这帮贾雨村又要来给林黛玉当教书先生了。
以我的观察,现在很多孩子的心智成熟水平远远超过家长的想象,对文学作品的审美水平绝不逊于父母辈。他们白天读的不是红太狼灰太狼,而是司马辽太郎。夜夜入梦的并非月亮姐姐花仙子,而是神仙姐姐警幻仙子。
因此我建议:不要低估孩子们的智慧。要相信他们有欣赏真正优秀的文学作品的能力。
至于具体从哪部作品入门,实在没有一定之规。有人从小王子读到哈姆雷特,也有人从哈姆雷特读回到小王子。但既然题主圈定了“儿童文学”,那么我斗胆推荐一部以孩子视角刻画成人世界的作品:狄更斯的《远大前程》。
如果您的孩子已经具备一定的阅读水平,已经对金庸的小说爱不释手了,那么不妨以狄更斯的作品搭建中国与世界文学之间的桥梁,引导他们进入更广阔的语言天地。
爱读金庸的他们,读《远大前程》会觉得分外亲切。在这里,他们可以看到王语嫣一般艳若桃李、冷若冰霜的Estella,裘千尺一样因感情受挫而致心理变态的老女人Miss Havisham,慕容复式的野心家Bentley Drummel,林平之式的复仇狂Orlick,岳不群式的伪君子Mr.Wopsle,段誉式的善良公子哥Herbert,金蛇郎君式的亦正亦邪的刁钻高手Jaggers,苗人凤式的正人君子Matthew Pocket……而在主人公Pip身上,更有令狐冲的孤苦、杨过的痴情、张无忌的软弱、郭靖的忠厚……丰富多彩,不一而足,远胜所谓专业儿童文学作家写的那些傻白假俗寡然无味的片儿汤。
这些以孩子心灵反观成人世界的故事,对人生的描绘真情而不滥情,对世界的观察冷静而不冷漠,既是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,也是优秀的文学作品。即使偶有脏话、诅咒,或肉体、暴力等内容出镜,也都点到而止,绝不恣意渲染。Bwin必赢个人以为,这些小小瑕疵,是美人之痔,无伤大雅,不碍观瞻,不会污染孩子们的视线,Bwin必赢更不会让孩子看了就从此堕落。(天天忧心忡忡拿“”说话的往往是家长,孩子反倒潇洒自然:看了就看了,照样该玩玩,该睡睡,没人往心里去。)
在我看来,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家很多,但是动物类的儿童文学作家,我一定要推荐作家雪漠老师!
作家雪漠,1963年生,原名陈开红,甘肃凉州人。国家一级作家,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,文化学者。著有长篇小说《凉州词》《野狐岭》《西夏咒》《大漠祭》等,作品入选《中国文学年鉴》和《中国新文学大系》。曾获冯牧文学奖、上海长中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、敦煌文艺奖、黄河文学奖等奖项,入围第五届国家图书奖,三次入围茅盾文学奖。
如今当我通篇看完《猪肚井的狼祸》时,内心涌出一股悲凉和沧桑,所谓的“狼祸”,归根结底是人类自己的祸。
当我们人类生存的空间越来越狭小,就会引发人与动物关于生存资源的争夺大战,在沙漠这个寸水寸金的地方,尤为严重。
不光人要喝水,数以万计的牛、羊等动物也要喝水,而水资源却是那么稀缺,如何才能做到公平公正的分配,这真是一大难题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人狼大战、人羊怨念不可避免地爆发了矛盾,这既是当下生态资源环境对我们的灵魂拷问,也是对人类过度向大自然索取的追思。
阅读他的书,我仿佛走进了沙漠中狼和羊的动物王国,看到一个个不可思议的故事,带给我无比的震撼。
从来不敢想象,看起来温顺的羊竟然变得越来越像狼,居然吃肉喝血,这怎么可能!
但事实上确实如此,羊居然还把人类的尿吞了下去,这让刚来到沙漠查案的民警猛子感到可怕,更可怕的是羊的眼神像极了饿的狼,变成了狼眼。
而养羊的养殖户黑羔子对羊无比痛恨,在他看来,羊这种生物是破坏植被的最大“凶手”,他无数次冒出想把羊杀了的想法,却遭到父亲的反对。
在父亲看来,有了羊就有了“聚宝盆”,也是生存的命根子,可是黑羔子却不这样想,他亲眼目睹了羊因缺水而变得像狼一样凶狠的恶意,以至于后面发生了羊饮牛血、羊把牛吃成了骨架子的悲惨画面。
这让黑羔子更加痛恨自己家养的羊,直到有一天,大家又因为井水的问题再次大打出手,这激起了黑羔子对羊的无比痛恨,他举起刀把自家养的羊都杀了,随后他跪在沙土上Bwin必赢,揪着头发,嚎叫了起来。
我猜想,黑羔子以后会走出沙漠,寻找自己的归宿,毕竟没有了羊的牵绊,父亲的阻拦,他应该可以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,再也不用自责。
而动物也有母爱,丝毫不比人类的母爱少。 一名叫瞎瞎的小狼因为眼晴瞎了,从而得到母狼灰儿的的无比疼爱,在三个孩子当中,它最偏爱瞎瞎。
可是万万没想到,它最心爱的瞎瞎竟然惨死在人的猎枪之下,这激起了母狼灰儿的强烈的复仇之意,它要报仇,以解心头之恨。
于是,它大摇大摆来到人的领地,留下自己的狼粪,它跳进牛圈咬断牛的喉舌,唯有这样,才能减轻它失去爱子的痛苦。
最后,它还来到猎人鹞子的家里,对鹞子的母亲、妻子和孩子进行了狠狠的报复,把母亲上的肉撕了一块,把妻子的面皮揭了,而他的娃则被狼叨走了,至今也不知道去向。
猎人鹞子当然咽不下这口气,针对母狼开始新一轮的复仇,事后鹞子也反思自己,发出一声叹息:不该打狼就好了,不然自己不会落个家破人亡的地步,可是,谁又能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呢?
不管是人狼大战、人羊怨念,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冲突,最后都指向一个本质问题,那就是人与自然、动物这三者之间如何才能做到和谐共处?我们应该如何共享同一个地球的资源呢?
家居好物分享者,喜欢研究和评测一些智能家电、数码科技和母婴好物产品,致力于打造有自己独特风格的生活家居空间。
故事发生在18世纪中叶,少年克拉巴德是和手羊人的儿子,14岁时,父母双双死于瘟疫,后被一位牧师收养。由于忍受了不宗教家庭的清规戒律,他愤而出走,加入流浪儿的行列,浪迹天涯。在鬼磨坊生活的日子里,他发现了种种蹊跷古怪的事,特别是好友佟达和米切尔的死,使他认清了师傅的真正嘴脸。他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一位自觉的斗士,并最终战胜了以师傅为代表的邪恶势力。
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堂哥送给我这本书,我读了很多遍,爱不释手手不释卷。这本书第一次让我认识了生死,以及超越生死的爱。
他是德国当代著名的儿童文学大师。主要作品有《小水人》《万亚历险记》《山妖传》《鬼磨坊》等等。我也推荐过他的《大盗贼》,情节紧凑,酣畅淋漓。
他是至少五项国际文学大奖的获得者,作品被译成英、法、俄、日等四十多种语言,多次被改编成电影、电视连续剧、话剧、木偶剧、广播剧、卡通、CD等等,在许多国家上演。据说大盗贼书里的霍震波(又译霍琛布鲁茨)在德国家喻户晓,联邦议会的议员们激烈辩论时,都会脱口而出这个名字。
回想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一些童书,荒诞阴暗的情节,并无避讳的悲剧结局,死亡的概念,甚至其中的意识形态隐喻,都没留下童年阴影,反而成为冥冥之中的美学启蒙,是那种能成为一代人集体回忆的经典。
不过我想说的是小时候看的另一套,已经绝版。起因是在豆瓣有个帖子寻找小时候看过的一篇「古风插图」的童话:
原贴是二月发的,时隔小半年,突然有人回了一嘴并准确说出了名字。然后我意识到楼主说的那套我小时候也看过!
「一座座朝阳亭修在霞光里,没涂色的瓦檐自个儿披着红。一座座水楼台迎着月,月照着水、水映着月,楼台格外分明。一片片竹林有风没风总是潇潇地响,竹亭上听起来好像细雨声。」
「一道回廊绕山桥腰,廊子底下一脉清泉,断断续续滴进深谭潭里,忽紧忽慢,忽轻忽重,坐在廊子里好像听到水弹琴,波奏曲。楼顶上没有钟没有铃,却听到铃儿响钟儿鸣,原来是留住风声响回音。」
「精雕细刻的宫门殿窗,清巧秀丽还不算。左手开门响好像金鸡儿叫,右手拉门音响好似凤凰鸣。推开窗子声儿颤颤响,好像抑扬拉琴声……一步一物都是绝景,简直把山水、云雾、风林、星月都修进了宫殿里。」
不过更令我惊艳的是画了其他两个故事的余耀庭。描绘清末民国的人物花鸟、亭台楼阁、市井街巷、滚滚红尘,都十分精细,招贴画一般美。
《画眉》中,鸟儿从锦衣玉食的笼中生活中逃离,看到世间底层的残酷。从宫殿到闹市车马,绫罗绸缎到破衣烂衫。《瞎子和聋子》开头,一组文字是对仗,插图也是对应的。
小时候没意识到,长大后重温,才发现是如何的名家云集:叶圣陶、张天翼(大林和小林、秃秃大王、宝葫芦的秘密)、任溶溶(没头脑和不高兴、安徒生长袜子皮皮等著名童话的译者)、孙幼军(小布头历险记、怪老头儿)、严文井(下次开船港)、陈伯吹(儿童文学一代宗师)、宗璞(冯友兰之女,作家),也包括《神笔马良》、《猪八戒吃西瓜》这样的民间故事童话。
我小时候比较喜欢的是大林小林、下次开船港、小布头之类有情节的冒险故事。但一提到金花路、贝叶、画眉这样的短篇还是有印象,翻出重温,再看插画风格迥异,与各家文字珠联璧合,宁静清丽,读下来如沐春风。
其中记忆犹新的一篇,是中篇童话《宝葫芦的秘密》。情节说来简单,就是主角无意间得到一个有求必应的宝葫芦,然后发现是大坑的故事。最初创作于1958年,放到当下也是本土儿童文学的经典。
除了作者张天翼先生的文笔亲切流畅外,插图为故事增色不少。相比现在童书插图里的小人儿不是过于幼态,就是像青少年的极端,图中的小学生真的一看就是小学生。
社团活动与家中摆设透出时代的印记,豆腐块那么大的小人书插图画出了景深,电影感油然而生——还是那种老电影的风格。
到后期男主发现所谓心想事成的神功都是从别人那里搬运来的。被手脚不干净的老相识大赞「如意手」,直到考试「偷」了同学做好的试卷,形象全面。葫芦没有肢体表情,却邪气尽显。
《宝葫芦的秘密》一直有再版。再搜当下的装潢,封面五彩缤纷,但一点风格、美感与记忆点都没有了。2007年还有一部翻拍电影,查无此片到连清晰剧照都搜不出来(就不放图了)。我实在接受不了把葫芦画出五官安了脚塑造成萌萌的样子。那个蛊惑人的邪葫芦多带感啊!
相对地,1960年出版的《宝葫芦的秘密》插图由女画家林菀崔绘制,寥寥几笔简洁又灵动。我在一份拍卖会的记录资料中找到了大图:
重温起来,书中收录的很多都不是传统的起承转合的英雄大团圆故事。譬如《贝叶》:少女为救村民嫁给恶龙生儿育女,龙却破了不吃人的斋戒,于是少女以叶为舟持剑与龙搏斗,并失手斩了自己的儿女,在火中同归于尽。
唯美、梦幻又带着悲凉。这是宗璞细腻的文字令我倾倒的开始,直到现在家里还藏有她的散文集。
还有丛书的开篇:中国第一部童话作品,叶圣陶《稻草人》。创作于1922年。稻草人看着主人的庄稼被肉虫吃掉,渔妇无力照顾病儿,鱼僵死在桶里,妇人在被卖掉前夜投河自杀,都无能为力,最后自己也倒在田中。
小时候懵懂只觉得晦涩,长大再看,通篇都是凄苦,联系到那个年代的兵荒马乱,也读出作者字里行间的慈悲。
当时浅显地领会了一些劳动光荣懒惰可耻、珍惜食物、脚踏实地之类的道理。长大后重温,除了感叹历经时光沉淀的图文之美,又读出很多遥远的年代的细节与政治隐喻。
譬如《老兵与桃树》中对军阀和乡绅的反抗;《小布头历险记》插叙回忆因灾害和地主压迫而饿死的贫农女儿;还有《大林与小林》对资本家剥削阶级的讽刺。很多故事用「宝物(技艺)不能落入心术不正的人手里」的情节,表达不畏强权的精神。
其中象征意味最重的应该是这篇《奇异的红星》。恶魔声称自己是「所有只会享福而不做工的人的父亲」,穷人的力气理应卖给有钱人。而打败恶魔的红星代表某种真理的传承,力量掌握在人民自己手里。
故事写于1956年,半个世纪过去,那个时代的坚持是否成为了一种遥远的浪漫?不知道多少人忘却或摒弃了理想,转而附和那位「恶魔」的话,想做《大林与小林》中的富豪养子大林哩。
30年前没有什么刻意的「正能量」,我更愿意称之为「真善美」,追求独立平等是为「真」,悲悯与人文关怀是为「善」,文字与插图的甄选是为「美」。
当下「小孩子这不能看那不能看」的风气大行,少儿读物趋于工业化、扁平化、低智化。审查越来越严,质量却越来越糙。外加当下充斥着短平快的网络用语。插画也被分镜华丽、颜色丰富的漫画取代,更吸引眼球的是视频的声光刺激,却鲜有人愿意阅读一段文字再抒发想象了。